人饿了啃树皮,啃草根也能活下来,不给她粮食,饿不死她了。”
看着贺怀书越说越生气的模样,余晚笑着揉了揉对方皱拢的眉心。
“我比她大五岁,我还能和你妹妹计较呀。
你放心,这种小姑娘收拾起来,我最顺手了。”
看到余晚这时候不是真的生气的模样,贺怀书这才放下心来。
而这边看着贺怀书和余晚离开之后,贺母看向了面前的贺怀书失望的对着她摇了摇头。
“怀诗,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要知道你嫂嫂为家里做了许多的事情。
若不是你嫂嫂的话,这些钱财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带到这来。
你不感激你嫂嫂就算了,你怎么能直呼她的大名,对她没有半点的尊重。”
贺怀诗听到贺母这样说自己,委屈的红了眼眶。
“我,我就是想不通。
曾姐姐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当我嫂嫂。
妈,你知道吗,我们离开之前,曾姐姐哭的不仅眼睛哭肿了。
甚至于曾姐姐,还感冒发烧了。
曾姐姐一定是因为哥哥结婚太伤心了,才会生病的。”
看着女儿这一口一个曾姐姐的贺母只觉得浑身无力。
他们家能够有今天全是拜曾家所赐,自己这个女儿居然还对曾家的女儿如此的依赖。
贺母看着贺怀诗,忽略到她偷抹抹眼泪的动作,对着她说道。
“怀诗,那你说你的曾姐姐如此的好。
她知道你来这乡下要过苦日子,那她有没有给你钱,让你在这乡下的日子过的好一点?
她有没有去和她爹求情,在她爹带人来搜我们的身的时候放我们一马?”
听到贺母的这一番话之后,贺怀诗彻底的愣住了。
“不是的,曾姐姐没有这样做有她的原因,而且曾姐姐还给了我一罐糖。”
“贺怀诗,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姓曾的人了。
你也15岁了,一罐糖能让你吃饱饭吗。
你现在要住哪个房间,我都可以和你不计较了。
大不了到时候那后院的房间我们再找人来重新修整一下。
给你哥哥嫂嫂把房间再扩大一点都可以的。
怀诗,家里从来不曾亏待过你,但现在到了家里的这番地步,还是希望你懂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