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今天中午水喝的多的缘故,余晚有点想上厕所了。¢p,o?m_o\z/h-a′i·.?c~o^m.
只是现在从山脚下去到家里上厕所,还要走很远。
于是余晚便准备去山上找一个灌木丛,解决一下的。
只是令余晚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刚一起身,贺怀诗就警惕的站起了身来,一瘸一拐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余晚哪怕平日里再怎么不介意的一个人,这会也有些崩溃的转过了身,看着不远不近跟着她的贺怀诗无奈的开口说道。
“别跟着我了。”
贺怀诗一听这话怎么可能不跟在余晚的身后。
要是她不跟在余晚身后又怎么去验证余晚到底是不是一个好运的人。
若是自己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跟在余晚的身后。
余晚万一又有了什么样的收获,自己可就白白的错失了这个机会。
而看着贺怀诗依旧不放弃的样子,余晚无奈的指了指山坡上的灌木丛说道。
“我想要上厕所,所以我就去那山坡上上厕所。
别跟着我了,我可没有被人偷窥的喜好。”
听到这话,贺怀诗这才停下了脚步,只不过依旧是站在原地,看着余晚向着灌木丛走了过去。¨3¢8+k+a·n+s\h·u′.*n!e\t-
余晚看着贺淮师,终于没有跟到她身后松了一口气,跑到了灌木丛中解决了十万火急的事情之后。
拴好裤腰带正准备回去继续躺着的时候,余晚突然发现了,离她五米处的一个大树下面有一朵淡粉色的花朵。
在这样一个无论穿衣还是家具颜色都灰扑扑的年时代里。
突然出现了一抹这样娇嫩的颜色,瞬间吸引了余晚的注意。
走到了这束花面前,蹲下身子看着这花开的正艳的样子。
余晚正准备毫不留情的把这花给掐下来。
毕竟开的这样艳的一束花要是不能掐回来,据为己有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只是掐花的动作一顿,余晚到底还是连着根一起刨了起来。
想带着这束花的根一起移回院子里去栽种,这样自己每天一出门便能看到这些开得正艳的花朵。
沿着这束花的根部一点一点的挖着,正要把这束花连根带土一起拔起的时候。
余晚突然手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像是一块木板。
余晚秉持着好奇心,把花连根带土的放在了一旁,而继续刨了起来。
不消片刻,便露出了两个手掌长的木盒。+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看着这个木盒,余晚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
余晚这才放心的从空间里拿出之前收进去的钳子,把这木盒给撬开。
一打开这木盒,饶是见多识广的余晚,都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木盒里摆满了巴掌大的银元,一看就是有人刻意藏在这里的。
而余晚本想着把这木盒给带回家中,拿给贺家人看的。
一来若是她把这些东西放在空间里,想要用的时候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由头,还要找理由去敷衍贺家人。
二来面对这些东西,她知道贺家人有自己的人脉资源。
要是被贺家人拿着的话,这些东西反而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只是这会儿,贺父和贺怀书正在田地里耕种着。
而贺怀诗是个靠不住的,贺母又在家。
余晚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把木盒给重新埋了回去。
然后把土也给重新埋了回去,用脚把土堆踩平之后,余晚拿着那捧花回了山脚下。
看着余晚回来了以后,贺怀诗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她无数次的想要上山去看一看情况,这个余额怎么去上个厕所,要这么久的功夫。
难不成又背着她做了些什么吗?
这会儿看着余晚手里捧着的一束花后,贺怀诗扁了扁嘴,心下默默觉得,这余晚也没有这么神吧。
还以为她又能在山上找着什么好东西,结果没想到,不过就是一捧花,但说实话这花开的还挺好看的。
看了看时间,离他们下工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余晚便拿着花束往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这时候的贺怀诗,也默默的跟在了余晚的身后,一瘸一拐的走着,速度不快。
还以为余晚再怎么也要等她一下的,可是没想到余晚这个狠心的女人。
不仅不等她就算了,甚至于还加快了步伐,自己远远的落在了身后。
余晚刚走到家门口附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