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也不容易。”
马世英赞同出声,“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做好咱们该做的,剩下的就不管了。”
高母打了个酒嗝。
“你是不知道,老大在那能站住脚跟,全靠他老丈人帮扶,要不是有人家,咱们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子,你就是再有能耐,谁又能看的上呢?”
她见马世英露出疑惑神情,又继续开口。
“还不是因为老大长的俊,为人本分,脑袋又聪明,被人家看上了。他那老丈人拗不过闺女,这才同意两个人结婚的。”
高母说到这已经有些失态,像是隐忍许久,“大儿子结婚我们老两口都没去,是在人家那结的婚,我们连去参加婚礼的资格都没有。这......这和入赘有什么区别?”
高母说完呜咽出声。
去里屋哄孩子睡觉的高建冬走出来就看见母亲这个样子,想要伸手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你让她发泄下吧,这事明显是在心里憋太久了。”
高建冬重新坐下吃饭,大哥的事她也听家里人提过几句,在父亲面前这事是雷区,每次一提起大哥父母就争吵个没完。
母亲说的这些事她也是第一次听说。
马世英拍着高母的后背轻声安抚:“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咱们做长辈的宽心就是了。”
“好什么好?他那媳妇是个丑的,左脸上有块巴掌大的胎记。可怜我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娶了个那么丑的。
先前在家时要给他保媒的媒婆没有十个也能有八个。他相看了那么多都看不中,为什么非得要看中个那么个丑的姑娘啊!“
高母明显已经醉了,马世英扶着她去到一边的床上歇息。
高建冬走过来对她不好意思赔笑:“马婶,让您见笑了。我妈酒量不行,今天她也是高兴,愿意和您说这些家里乱七八糟的事。这些您可千万别往外说,我大哥不让。”
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马世英点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