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跳,怎么今天就病了?”
昨天还能参加春苑诗会,今天就卧床不起,这病来得也太巧,太怪了。秦栖安苦笑着摇头,冲李进忠抱怨说:“谁说不是呢?可能是昨日玩得太高兴,撞了风邪,这才得了急病。”
李进忠跟秦栖安闲聊着来到内院,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陆寂舟躺在红木架子床上,头上系着白布,脸颊毫无血色,就连眼窝都黑了许多。
原本以为是装病的李进忠,见到陆寂舟这个样子,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世子竟然病得如此严重?府上可曾请御医看过?”
秦栖安一脸凝重地点点头,看着床上的陆寂舟说:“御医说是气血两虚,昨日又动了肝火,两相夹攻,世子爷才会一夜病倒。”
李进忠看了片刻,让秦栖安将陆寂舟叫醒,宣读了圣旨。
陆寂舟含糊应了两声,算是接旨,李进忠这才冲着秦栖安微微拱手,“既然世子爷病了,小的也就不打扰了,告辞。”
秦栖安坚持将李进忠送出世子府,顺便给他塞了点银子,小声说:“公公,今日之事还请您多加保密,不然传出去,我们世子脸上不好看。”
李进忠打着哈哈将银子收下,回宫之后,立刻把陆寂舟生病的事,告诉了永宁帝。听到陆寂舟竟然这么巧的病了,永宁帝鼻中冷哼一声,眼神中闪动着寒意,“朕昨夜才准备试探镇南王世子,他今天就病了,这病也来得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