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
而此刻,房间内的空气已然焕然一新!那股沉闷、污浊、令人窒息的霉味和秽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草木清香的、沁人心脾的清新气息!阳光透过刚擦干净的窗户照射进来,光柱中纤尘毕现,空气仿佛被水洗过一般澄澈通透。连墙角刚刷过石灰的地方,那股刺鼻的味道也淡了许多,被一种自然的泥土芬芳取代。
更奇妙的是,朱振华清晰地感觉到,脚下那股原本滞涩微弱的地脉生气,此刻如同被疏通了淤塞的河道,变得活泼而顺畅!丝丝缕缕清凉、温和、充满生机的气息,正从地底深处,沿着某种玄奥的路径,源源不断地升腾上来,弥漫在整个房间,并隐隐向着整栋楼扩散开去。站在这房间里,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汲取着大地的精华,身体的疲惫感都消散了大半。
风水医馆,初具雏形!
朱振华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外面带着城中村烟火气的空气,虽然远不如室内的清灵,但心境却无比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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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紧接着是一个女人拔高的、带着刻薄和难以置信的尖锐嗓音:
“朱振华?!真是你?!你在这破楼里钻垃圾堆呢?”
朱振华眉头微蹙,这声音…太熟悉了。他探身向下望去。
只见楼下那堆还没来得及完全清走的垃圾旁,停着一辆崭新的白色奔驰c级轿车,锃亮的车漆在阳光下有些晃眼。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紧身包臀裙、踩着细高跟、妆容精致的女人正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仰头看着他。正是他的前女友,苏薇薇。驾驶座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梳着油头、腕戴金表、一脸倨傲的青年男子,正是苏薇薇新交的房产中介男友,张涛。
“哟,还真是我们朱大才子啊!”苏薇薇看清朱振华灰头土脸的样子,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讥讽,“怎么?中医大学的高材生,毕业就干起收破烂的活了?这是…体验生活,还是终于认清现实,准备扎根基层了?”
张涛也嗤笑一声,搂住苏薇薇的腰,优越感十足地环视着破败的楼体:“薇薇,这就是你那个死抱着中医不放的前男友?啧,混得够惨的啊。这破楼,白送都没人要吧?也就能收收垃圾了。”他拍了拍自己奔驰的车顶,“看见没?这才叫生活!跟着个收垃圾的,能有什么前途?”
周围的邻居和几个看热闹的路人被声音吸引,渐渐围拢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认识朱振华这个刚毕业的穷学生,也认识最近傍上了“金龟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苏薇薇。眼前这对比鲜明的场景,无疑是一场绝佳的八卦素材。
朱振华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这对男女的表演。若是几天前,面对这样的羞辱和现实的巨大落差,他或许会愤怒、会难堪。但此刻,经历了生死蜕变,拥有了天医传承,手握整栋楼产权,他的心境早已不同。对方的嘲讽,在他听来如同夏虫语冰,幼稚可笑。
他没有理会苏薇薇和张涛,而是转身回到房间,在角落里拿起那个暗红色的硬皮本子——唐远山塞给他的房屋所有权证。
他拿着房本,再次走到窗边。
“喂!跟你说话呢!哑巴了?还是捡垃圾捡得脑子都不好使了?”苏薇薇见朱振华不理她,更加气恼,声音更加尖利。
朱振华依旧没有看她,而是将手中的红本子,对着楼下那辆刺眼的白色奔驰,以及那对盛气凌人的男女,缓缓翻开。
鲜红的封皮,金色的国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房屋所有权证”六个烫金大字,清晰无比!
下方,产权人姓名一栏,赫然打印着三个字——朱振华!
“什么玩意儿?”张涛离得稍远,眯着眼睛努力辨认,随即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朱振华,你搞本假证装什么逼呢?就你?买得起房?还是这种破楼?笑死人了!知道伪造国家机关证件什么罪吗?”
苏薇薇也看清了,脸上讥讽更浓:“朱振华,你可真够堕落的!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连假证都敢办了?真是无可救药!”
周围的邻居也窃窃私语起来,看向朱振华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怜悯。这穷学生,怕是受刺激太大,失心疯了?
面对质疑和嘲笑,朱振华依旧平静。他目光扫过张涛那张写满不屑的脸,淡淡开口:“张涛是吧?宋城‘安家地产’的中介?查个证件的真伪,对你来说,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