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冰冷如霜,“有人在成品药里,混入了极其微量的‘蚀心散’!这是一种提炼自蚀心草的剧毒,无色无味,微量即可侵蚀心脉,引发类似心梗的猝死!西医常规检测,根本查不出!”
“蚀心散?!”叶知秋如遭雷击,瞬间联想到西郊工地那恐怖的蚀心草,“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朱振华抓起药箱,“带我去看病人!所有人!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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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中心医院,特护病区已被严密管控。赵世凯、张老板、李董,还有郑老,四人分别躺在不同的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监护的警报声如同催命符,屏幕上代表着心率的曲线微弱而紊乱,血压持续走低。几位顶尖的西医专家围在郑老的床边,个个眉头紧锁,束手无策。
“朱医生!”赵世凯的夫人看到朱振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求求您!再救老赵一次!”
朱振华微微点头,径直走到赵世凯床边。望气术之下,赵世凯心口处,一缕如同透明毒蛇般的阴损病气,正死死缠绕着他的心脉,贪婪地吞噬着生机!这病气比西郊工人身上的灰黑病气更加精纯、更加隐蔽、更加致命!正是蚀心散的特性!
没有丝毫犹豫,朱振华打开药箱,取出最长最亮的九根银针。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手臂经脉的隐痛,将丹田内所剩不多的天医真气尽数提起,眼中金纹炽盛!
“烧山火!”他心中低喝,指尖真气流转,瞬间变得灼热滚烫!第一根银针,带着沛然莫御的阳刚热力,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刺入赵世凯胸口的**膻中穴**!
“呃——!”昏迷中的赵世凯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那缠绕心脉的透明病气如同被烈火灼烧,剧烈地扭曲翻滚起来!
朱振华毫不停顿,双手化作幻影!
第二针,**巨阙穴**!热力直透心腑!
第三针,**内关穴**!护心通脉!
第四针,**神门穴**!定惊安神!
第五针,**足三里**!引气归元!
……
九针齐出,快如闪电!每一针落下,都带着朱振华精纯的天医真气和“烧山火”针法的灼热阳刚之力!九根银针在赵世凯胸口形成一个玄奥的阵势,灼热的气流在针阵中流转,如同九座燃烧的火山,狠狠镇压、焚烧着那条透明的毒蛇病气!
滋滋——!
在朱振华的望气视野中,透明的病气与灼热的针气猛烈交锋,发出只有他能“听”到的剧烈消融声!赵世凯的脸色由紫绀迅速转为潮红,浑身大汗淋漓,心电监护上的曲线开始剧烈波动,但幅度和力量明显增强!
“药!”朱振华低喝。!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旁边的张明早已准备好,立刻将一碗刚煎好、散发着清冽药香的“清心固元汤”(含丹参、赤芍、生地、麦冬、五味子等)灌入赵世凯口中。
药力在针气的引导下,化作一股清凉温润的修复力量,迅速滋养着被毒素侵蚀损伤的心脉。
同样的过程,在另外三位病人的监护室内上演。朱振华如同不知疲倦的战神,强行催动所剩无几的真气,忍受着手臂经脉传来的阵阵刺痛,以“烧山火”针法配合“清心固元汤”,硬生生将四位濒死的病人,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当他施完最后一针,走出郑老的特护病房时,脚步已经有些虚浮,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冷汗,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手臂经脉的刺痛加剧,丹田更是空荡荡的,传来阵阵虚弱感。
“朱医生!”郑老的秘书,一位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快步上前,紧紧握住朱振华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和后怕,“大恩不言谢!郑老已经脱离危险了!您…您没事吧?”
“无妨,消耗大了些。”朱振华勉强笑了笑,目光却锐利地扫向匆匆赶来的叶知秋,“人救回来了。现在,该抓鬼了!”
制药厂核心保密会议室内,气氛凝重。朱振华、叶知秋、同德堂几位核心高管、以及叶知秋紧急调来的可靠安保负责人悉数在场。
“蚀心散的投毒,手法极其高明。”朱振华声音冰冷,指着桌上一份生产工艺流程图,“它不是在原料阶段加入的,那样太容易被抽检发现。也不是在最终压片成型时,因为压片机温度较高,可能破坏毒素活性。”
他的手指点向“粉末混合”与“胶囊填充”之间的环节:“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