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林业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哪里还不知道这小丫头是在吃醋。
他失笑地捏了捏翠儿的鼻子。
“好,好,教你,都教你。”
“不过学这个很枯燥,不许半途而废。”
得到满意的答复,翠儿立刻眉开眼笑,用力点头。
“保证不会!我一定比白姑娘学得快!”
她心满意足地哼唧了一下,将小脸埋进林业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翠儿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呼吸渐渐均匀。
林业却睁着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中思考着明日视察三村的计划,这次前去,不仅要看看李二抄家彻不彻底,更重要的是,收拢人心……
而隔壁厢房,烛火却仍然未熄。
白柔芷正对着一张白纸,用炭笔反复练习着那些弯弯扭扭的阿拉伯数字和复式记账的分录格式。
她眼神专注,心里仍然想着白日里,林业那番振聋发聩的“皇权论”。
她从小熟读四书五经,也看过不少当世大儒的文章,并不是没有人提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理念。
只是在以前的她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民意可以随意被操控,而操控民意的乃是天下士人,皇帝也需要依靠士人来统治国家。
而如今,林业的一番话却是让她动摇了,不是因为林业说得好,而是因为林业说到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