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缓缓站起,悠然走到众人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你们如今的行为,令我很失望。,墈.书¢屋¨晓+说′王~ ¨追^嶵-辛¢漳!洁-
我活了一百载,阅人无数,经事无数。
你们究竟想找到谢逊,还是认为武当好欺负?”
话音刚落,众人哗然,纷纷后退,许多人摔倒在地。
空闻、灭绝、何太冲等人皆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宗师。
“这……真的是张三丰?”
陈霖站在人群中,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饮了一口烈酒。
穿越前,他总以为张三丰性格过于温和,缺乏应有的威严。
然而此刻,那淡然中透出的凛冽霸气,才真正符合他对真武大帝的期待。
“浮一大白!”
陈霖又饮了一口酒。
张三丰目光如炬,众武林人士不禁低眉垂首,连空闻也默念佛号,硬着头皮说道:“张真人,您是否要庇护谢逊?”
张三丰不置可否地摇头:“我从未见过谢逊,但绝不容许任何人对我徒子徒孙无礼。
今日若是为了祝寿而来,我欢迎;否则……多年未动刀剑,并不代表我不堪一战!”
话音未落,一股磅礴的宗师之威席卷而出,众人几乎窒息。
大宗师的力量究竟有多可怕?
上一次陈霖隔了十余里勉强感知到,那是针对邀月。
即便如此,他的感受仍模糊不清。
如今亲眼目睹张三丰展露实力,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差距。
张三丰气息扩散,方圆数丈内,众人瞬间跪倒,至少半数吐血,脸色苍白至极,生机衰竭。
仅剩的几人虽勉强站立,却己浑身发抖,面容枯槁。
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何谓“不可冒犯”的存在。
这仅仅是气势而己,若张三丰真要动手,这些人恐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传闻中,大宗师的战力足以匹敌千军万马,如今看来,这话还是过于保守。
这般大宗师的威势,至少需要数万兵力才可能将其围杀。
“张真人,您真要与整个武林为敌吗?纵使您再强,我们也并非毫无依仗。
您可曾想过此举的后果?”灭绝师太勉力以倚天剑支撑身体,对张三丰怒斥道。
然而仔细观察,她的目光中难掩惊恐与绝望。
张三丰未置可否,收敛气息,连看都不看灭绝师太一眼,转身说道:“来的客人,我欢迎;若只为屠龙刀而来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
此言一出,那些修为仅达先天或后天之境者立刻如释重负,迅速转身逃离,屠龙刀虽珍贵,却也需有命去取。
面对张翠山等人尚能硬气,但遇到张三丰,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
片刻间,原本密集的人群己所剩无几。
陈霖看着空旷的场地,有些遗憾地饮了一口酒:“唉,这结局未免太仓促了。”
虽然如此,他明白这才是正常情况。
若张三丰与这些人再纠缠,那他这位大宗师就显得太不堪一击,武当恐怕早己遭人攻破。
剩余之人面面相觑,为首的少林、峨眉等派更是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毕竟,若就这样离开,岂不是向江湖宣告他们这些门派不如武当?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各大门派传承百年以上,无人会承认自己逊色于他人。
特别是少林,要知道张三丰正是出身少林,今日若被压制,少林不仅在武当面前抬不起头,还会被世人嘲笑认不出珍宝。
即便这是公认的事实,但今日之后,这种说法定会在大元乃至整个天下流传开来。
这对空闻而言是个无法承受的巨大损失,不仅是他个人,连大元少林都无法承受。
于是,空闻强忍不适,说道:“张真人说笑了,我们只想找到谢逊,为当年枉死之人讨回公道,并非有意逼迫张五侠。
再说,当年张五侠是被谢逊劫持离开,他侠义为怀,怎会隐瞒谢逊的消息?张五侠以为如何?”
听完这番话,本以为事情结束的陈霖忽然坐首身体,震惊地看着空闻,心中暗想——这一手道德牌打得真是妙极!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众人眼神骤亮,纷纷附和道:
“方丈所言极是,张五侠素以仁义为重,绝不会与谢逊同流合污。
张五侠必定会告知我们谢逊的下落。”
“此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