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况且，陈霖本就没打算让王语嫣嫁予他人，她注定属于他。

管他霸道还是蛮横，看上的便是他的，无人能夺。

短暂错愕后，他露出苦涩表情对无崖子说道：“并非晚辈不愿喊，而是担心前辈不信。”

无崖子点头会意，接着道：“信与不信无妨，我那女儿未满岁便离家，听说她把孩子给了别家。

我虽三十年未出谷，但此事大概能猜到。

没人知道我有女儿，你能确定是我外孙女，自不必多疑。

只是好奇，连我女儿都不知自身身世，你如何得知？”

陈霖目光闪烁：“晚辈偶然去过大理无量山的琅嬛玉洞，又在您女儿的曼陀山庄发现相同洞府，其历史至少有几十年，所以也只能推测，具体如何，实难确认。”

确实如此，陈霖起初便有疑虑，洞中秘籍似被转移，而李青萝从未提及去过大理，即便遇到段正淳，也是他在外时相遇。

故李青萝不大可能知晓无量山有此洞府。

既然李青萝不知，曼陀山庄为何会有？且其中秘籍几乎全与无量山洞一致？

后来陈霖猜测，无量山的琅嬛玉洞被李秋水搬空，曼陀山庄的洞府亦是她所造，至于手段，切莫质疑一位大宗师的能力。

至于李秋水为何如此，原因简单，李青萝毕竟是她女儿，总不能分毫不留。

无崖子沉思片刻：“你聪慧非常，己具备逍遥派特质。

既你己有师承，我不强求。

功力可予你，但须将外孙女带来让我一见……”

说到此处，无崖子稍作停顿，摇头苦笑：“罢了，我做父亲都不称职，更谈不上外公，不看了……”

陈霖微微愣住，随即陷入沉默。

他此生从未做过父亲或外公，难以体会无崖子此刻的心境。

这时，无崖子突然说道："小子，听说你想得到我的功力，但若真要接收，必须舍弃现有修为。

你己是半步大宗师，即便我倾囊相授，你也未必能达到此境，确定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