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岂不又快又好?”
“这就好比弃了那迂回曲折的小路,直接踏上宽敞笔直的大道,多省事、多高效!”
许大匠原本正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盯着图纸,思考着其中的细节,耳朵却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时刻留意着朱有建的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头,他先是猛地一愣,脸上瞬间憋红了。
仿若熟透的番茄,脖颈处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似乎是被这完全跳出常规框架的想法惊到了骨子里。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缓过神来,嘴唇微微颤抖,继而讷讷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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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直接喷汽,那些没法收集出去的汽,该怎么办呢?这就好比打开了一个阀门,水哗哗地流,却没有池子能接住,岂不是要散到外面去?”
话刚出口,仿若一道灵感的曙光瞬间照亮了他混沌的思维,他眼睛陡然一亮,仿若黑夜里闪烁的星辰。
紧接着,整个人仿若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应对轮速加快后顶风阻力增大问题的妙招——葫芦轮机法。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在空中挥舞、比划着,仿若一位正在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动作幅度极大,神情极为专注:
“圣上,您瞧,这法子妙就妙在利用喇叭口型的叶轮来收集阻挡风力,这些叶轮的大小可不是随意安排的,而是精心设计成从大到小,再由小到大的顺序排列。”
“您想象一下,当轮机高速运转,风呼啸而来,先是被大口大口地‘吞’进大叶轮,风力被初步削弱、驯服,接着再经过小叶轮的精细梳理归拢,再放大增加压力,从而化成推力。”
“如此一来,风力不仅不会成为阻碍,反而能被巧妙利用,助力轮机向前推进。圣上,您看这法子能用不?”
朱有建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大匠眉飞色舞、激情澎湃的模样,仿若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看着看着,他不禁对许大匠这清奇无比、总能在困境中另辟蹊径的脑回路表达了深深的赞赏之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你可真是连风阻都不放过啊,直接把这风阻问题转化成了自然风涡轮机的助力,这脑洞开得,简直绝了!”
“你要是觉得行,那就放手去干吧!”
“朕相信你这双巧手和满脑子的奇思妙想,定能搞出点名堂来。”
朱有建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微微仰头,目光中透着思索,思忖片刻后,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再次开口问道,声音沉稳而关切:
“这车轮最好能直接成型,若是依靠捶打工艺来塑形,你们想想,钢料质地坚硬,锤子敲打之下,力量很难均匀分布。”
“恐怕容易出现受力不均的状况,这就好比给一辆马车安上了跛脚的轮子,后续使用时隐患不小,随时可能在疾驰途中出乱子。”
许大匠正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皇帝的每一句话,耳朵像被无形的丝线牵系,不敢有丝毫懈怠。
闻听此言,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连忙摆了摆手,神色笃定得如同巍峨高山,纹丝不动,回应道:
“圣上放心,咱们不会用锤子去捶打钢料的,那钢料硬得跟铁疙瘩似的,哪能捶得动啊!”
“咱们有更为精妙的法子,便是用模子直接成型,这法子就如同给钢制品打造了一个量身定制的‘摇篮’,稳稳当当就能成形状。”
说罢,他仿若一位即将登台献艺的名角儿,找到了展示才华的绝佳契机。
脸上瞬间焕发出光彩,兴致勃勃地介绍起了他们惯用的陶模法,还特意走到一旁的柜子边。
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实物样本,那模样像是捧着稀世珍宝。
只见他走到桌案前,将样本轻轻放下,边演示边讲解,双手动作娴熟而精准:
“圣上您瞧,咱们先得在这陶坯上精心刻画出所需钢制品的精确形状,每一道线条都得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笔直,每一个弧度都得圆润完美,这可全凭匠人们的巧手与耐心。”
“随后,把这刻画好的陶坯送进窑里烧制,窑火熊熊,仿佛是在给陶坯注入灵魂,使之成为坚固无比的陶制品。”
“接着,重中之重来了,得把滚烫得如同岩浆的钢水,徐徐地、小心翼翼地注入陶模之中,那过程就像是给婴儿喂米汤,得掌握好火候与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