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草丛,我一蹲下他们也找不到我。
“先把这两只狐狸拿下赶紧走。”
另外一个人拿过倒地的人的枪举起就要射向白狐。
我又重新找了个更大的土块往拿枪那个人的扔去,依旧是头部。
这个人的身体素质明显比刚刚那个人好,被砸了一下后只是身体晃了两下并没有倒地。
我怕他们不顾一切要射杀白狐,一阵手忙脚乱又摸到一块土块就朝他们扔去,却因为心急发出了一点动静。
那拿枪的人听到动静往旁边闪了一下,土块砸空了。接着迅速把枪口对准我这边,我见状连忙一个翻滚躲开。
下一秒“砰”的一声枪响,原来的位置溅起一层土。眼下的位置不能待,又往旁边快速挪了好几步,几乎是我前脚刚走后面子弹就打过来了。
跑的过程中又摸了两块土块,眼下不能扔出去,只怕是我刚起身就被打成筛子了。
后面的枪声响了好几下后停了,我意识到他们在换弹药。不再犹豫起身就把手里的土块大力扔出去,那人果然在从口袋里拿子弹,见我起身他当下就往旁边躲。
我猜到了他要往旁边躲当下就接上一块土块,他刚躲掉第一块土块下一秒另一块就砸到了他脸上。
不敢停下,弯腰捡起土块就连续往对方的脑袋手脚猛地砸去。地上躺着的那个我也没放过,连续砸了三西十遍那两人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才停手。
看着两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我又重新摸了两块土块在手上慢慢朝他们走去。等我靠近后有一个人举起了手,我抓紧手里的土块又扔向他举起那只手,那人被我砸到的手一下子就收了回去。
“大哥别扔了我是举手投降啊,再砸就死人了!”
我没有理他们,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其中一个绑好后跑去另一个脱他的衣服把他绑了,后面那个还想反抗被我发现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
我对着小狐狸说:“你们先离开,我先把这两玩意送走。”
小狐狸用琥珀色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我,随后就跑去它身后的那只白狐身边了。没有再理它们,对现场录了个视频后我把那两个人蒙上眼睛拿树叶包着枪一起打包带回道观。
找了根绳子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往山下带,期间又故意绕了好几个弯路防止他们出来后找到道观报复。
到了山脚,我用手机报了警。警察听到有枪也是急得不得了,十来分钟就赶到了山脚。从车上下来五个警察,先收走猎枪后又把那两人拷上。把他们头上的衣服扯下来后有个警察拿出手机比对了一下后说:“就是他们两个,在本市捕杀保护动物牟利,好几次都被他们跑了,太谢谢你了小伙子。”
那个拿着手机比对的警察激动的握住我的手。
我则是一脸正气的说:“这种偷猎者人人见打,保护野生动物我们年轻人义不容辞!”
“好!说得好!”好几位警察都给我鼓起了掌,给我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我把手机录的视频给警察后警察要了我的身份证,随后其中三人就先押着两个偷猎者先回派出所了。
留下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要跟我去现场采集证据,随后还要我亲自去派出所一趟录笔录。
我带着两个警察往道观走,纵然是警察在爬这种山路也是大汗淋漓。
那个看起来二十三西的女警察对我竖着大拇指说:“年轻人身体可真好。”旁边的中年男警察也是在旁附和,我笑了笑说平时走习惯了。
带他们走到道观,那个年轻女警察看我这么轻车熟路便问我:“小伙子是这个道观的人吗?”
我点了点头。
“原来是位小道长啊,难怪身手这么好!”年轻女警察笑了笑说。
带着他们穿过竹林到柳池边的“案发现场”,小狐狸和那只大白狐己经不在了,两个警察对现场拍了一会照片后就走了。
到了山脚,警车己经在山脚下等候了。坐上警车到派出所录完笔录那位年轻女警察就开车送我回来了。
女警察告诉我她叫谢敏桐,是从市里暂时调过来工作的,她看过我身份证所以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晚上视线不好,加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所以车速很慢,车辆离开镇子驶入乡下泥巴路,这时候我的困意己经有点上来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在路旁边的田埂上瞧见一个站立的眼睛冒着绿光的小身影,一下子给我惊醒了。
车子继续开了一会后前面的田埂上又出现一个跟刚刚一模一样的小身影!开车的谢敏桐也看见了,不过她并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