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羽没有回应。

他缓缓坐起身，目光落在镜面上。镜中的自己，眼神比以往更加沉静，却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像是看透了一切后的释然，又像是经历地狱归来后的冷漠。

直播弹幕仍在滚动：

【发生了什么？】

【同步率归零了？！】

【林老师！！你还好吗？】

林羽站起身，走到终端前，手指轻轻划过屏幕。系统界面焕然一新，权限完全开放，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却又截然不同。

a收起随身终端，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要走了？”林羽开口。

a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任务完成了。”

“你的任务从来就不是帮我，对吧？”林羽语气平稳。

a沉默几秒，嘴角微微扬起：“有些事，等你想明白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门在他身后合上，实验室只剩林羽一人。

他缓缓坐下，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脑海中，母亲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

“羽儿，你做得很好。”

他睁开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张脸依旧熟悉，但眼神变了。

变得深不见底。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敲门声。

林羽缓缓起身，走向门口。

手搭上门把的一瞬，他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先生，我们是总部派来的特别调查组，请开门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