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就是秤尾朝天)!
也就福平,能可可的踩着东家的底线,勉强算是两边儿都满意。
各自拿完自己的那一份儿面。
卫东家眼不见心不烦,给人都哄走了:“今天早点儿走,明天别忘了早点儿来啊!”
这味儿对了。
二平跟小孙笑的能看见后槽牙,两斤玉米面儿,掺上点儿菜干豆面啥的,也正经能做出来西五斤的干粮,总比天天喝糊糊哄肚皮强。
杨福安也高兴的一蹦一跳的,别人都是两斤,就他是三斤,他哥都没比上。
兄弟俩的玉米面儿和在了一起,五斤面放到布袋子里,也是挺有分量的一小包。
开门的钱妈接过布袋子,想笑,又强行把嘴角拉了下来:“二位少爷今儿回来的挺早,赶紧进屋看看老爷去吧。”
杨福安尚且不觉,杨福平脸刷一下白了:“钱妈,啥意思,我爹咋了?”
爷爷刚躺下长眠,一听见这种话,杨福平心里发毛。
钱妈一看自己的话引起了误会,赶紧摆着手解释:“没大事儿,就是今儿个老爷站堂屋门口看天儿呢,没留意脚下的台阶,一个不小心踏空了。
街口的胡大夫说,伤着骨头了,上了药正躺着呢。”
杨福平小心脏又开始噗通噗通正常跳动了。
不就是伤着骨头了嘛,还以为那啥了呢,吓死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都躺下啦,估计伤的也不轻。
于是叫上弟弟,首奔正房东屋。
一进屋,气氛还不错。
自己大儿子正在爷爷的指导下描红。
杨远信半靠在床头,精神头不错。
杨福平埋怨道:“爹,你看你,这么大人了还那么不小心,这院儿都住了几十年了,还能踩空。”
杨远信咧嘴笑:“哎呀,上了年纪没反应过来,也没啥大事儿,胡大夫摸过了,骨头没断,就是有点儿伤到了,得养两三个月。”
杨福安老老实实的掰手指头:“两三个月那不都过完年了?”
这句话好像点醒了杨福平,眉头一皱:“爹,你说实话,今儿这一跤是不是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