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鼻子:“不是,钱叔,闲磕牙犯法呀?”
老钱语重心长:“闲磕牙不犯法,你就是吹牛也不犯法,可那得看对谁。那个刘五,现如今可不一定是光拉洋车了!”
小孙不以为然:“不拉洋车,他还想吃官饭啊!”
“哎,你说的对喽!人家还真可能背地里吃了官饭!”
小孙半张着嘴:“我艹,艹,这孙贼!还真出息了,都去当编外特务了!”
二平一巴掌把他嘴给捂上:“你这张嘴,能不能有个把门的,老钱叔都不想明说的事儿,你还这么大声。”
小孙俩手举起表示明了,二平这才给手松开。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啥,都找他这种成色儿,那果党能得好吗?”
杨福平不想他们继续讨论,说的多了,再让东家听到了烦心,于是强势介入叫停这个话题:“老钱叔就是好意提醒,官面儿上的事儿,咱们少掺和,管好咱们眼下这三核桃俩枣就行了。”
二平认同的点点头,惜字如金:“勿谈国事!”
老钱看看天:“行了,今儿就到这,都各回各家吧。”
一听下工,小孙这才扬起半张笑脸。
能少出点儿力,还能省下半拉窝头呢。
问完不需要帮忙关门后,二平跟小孙一起先走了。
杨福平照旧留到最后,又买了一百斤玉米面儿跟一百斤小米。
老钱一边儿写账本,一边儿摇头:“嘿,这世道,个碎催,都混上官饷了!按你刚刚说的,连个小学的教导主任都坏到刘五这种小人手上,真是不得不防啊!”
杨福平自己给自己称粮食:“钱叔,别人是别人,跟咱们不相干,遇到了绕着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