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就是些“姨太太”“枕边风”之类的零星词句。
杨福平松了口气,人回来就好,一个胡同住了这么多年,黄主任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遭这茬罪,让街坊邻居的有些不落忍。
招呼着弟弟赶紧往家赶,这回黄主任家的门关的结结实实。
到家之后,迎来了爹娘的亲切问候:“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杨福平抄起筷子,一边儿吃一边回:“把头的黄主任家,好像是人回来了,刚刚看着像外三分局的人亲自送回来的,我跟福安就在外边儿避了会儿!”
这会儿孩子都上炕了,杨远信点了一袋烟,缓缓的吐了口白烟儿:“回来就好,人是最重要的,你明儿跟林老师说声,让他去看看去。
雪中送炭总比锦上添花强的多。”
杨福平一听就觉着里面有讲究,首觉他爹这养伤的这么些天,不知道跟林老师都交流了些什么知识。
嘴里塞满了饭,支支吾吾的点头应了下来。
吃饱喝得,打个哈欠,匆匆烫个脚就上了炕。
搂着滚烫的媳妇,没一会儿就把什么黄主任、林老师之流的置之脑后了。
刘翠芬抓住男人作乱的手问道:“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你们店里说什么时候放假了吗?”
箭在弦上,哪还有功夫细致的说这些事儿。
杨福平嘴上含糊的应着:“一句话说不清楚,一会儿跟你细说。”
然后挣脱出一只手,往被窝深处伸了下去。
轻抹慢捻抹复挑,没等到男人的一会儿,刘翠芬身子就软了下来,柔声道:“别碰着孩子!”
杨福平欺身而上,得偿所愿,哑着声音附耳:“放心,孩子睡的沉着呢。”
窗外夜色沉沉,屋内有潮声在涨涨浮浮,月光漫过礁石缝隙,贝壳在暗流中缓缓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