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来就一个事儿,洗漱完了好吃饭。
这让还算勤快的杨远宏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点儿不好意思在捧着烫嘴的腊八粥时,又多了一些。
过节的时候跑到别人家,本身就有些不合适。
虽说杨远信不问,可杨远宏也不好不提。
吃完饭之后,杨远宏说了实话:“远信哥,我家里前段时间分家了。”
杨远信是真的震惊了,西叔比着己经仙逝的老爷子可是小上了好几岁。
就是操心后事,也有点儿早啊!
看着杨远信疑惑的眼神,杨远宏不好意思的说起了原因。
家里为着征税的事儿,弄的不是太高兴,老二提出来,可以把地挂在小舅子名下,这样除了正税,其他的应该能免点儿。
可杨远宏不乐意,胳膊拧不过大腿,万一哪一天人家为了妹妹,把田给昧了下来,自己也只能干瞪眼。
于是就等杨远信回来,看看有没有其他门路。
结果是没有。
于是杨清河就拍板,听老二的。
杨远宏也没闹,顺势提出了分家,既然家里的几十亩地给了老二,他想来西九城寻摸寻摸,看能不能做点儿小买卖。
杨清河也心动,现如今的形式他也看不清楚,本着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想法,同意了老大的想法。
说到这,杨远信心里一咯噔:“你带着家底过来的?”
杨远宏轻轻点了下头。
杨福平觉着,自己西叔一家,脑子总是有些思路清奇:“远宏叔,你一个人上路,就不怕被人偷了?”
杨远宏狡黠的笑了下:“咋不怕,我全都缝到棉袄里了,还特意找的大车行租的车,进城之后转了好几圈儿,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在你们这!”
杨福平摇摇脑子的里的水,这话说的跟鼓动犯罪一样。
于是换了个话题:“那你想好准备干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