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就没反驳。
反正过了十五钱妈就回来了,那会儿除了自己这个孩子娘,其他人都能解脱一大半。
毕竟还是大伤元气,坐起来一会儿,又说了会儿话,往被窝里一躺又有些迷迷糊糊。
李水仙见状,给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了。
厨房是交给了别人,可洗尿布没办法假手于人。
还好家里的井淘了出来,这会儿也不怕废水,烧上一大锅热水兑着一起洗。
没一会儿功夫,院里晾的就跟八国国旗差不多。
杨远宏哥俩对视一眼,心道三爷这房还是家底厚实,虽说水不要钱,可城里的柴火要钱啊,这么一锅锅的烧,得多费柴火啊
再说了,井水其实冬天不怎么凉,比着河水强多了!
不过别人的家事儿,杨远宏只看不说。
早上饭得了,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开始吃饭。
杨远信看着一大家子挺高兴,除了两个堂弟饭量这事儿让他有些咂舌,跟杨福安坐一起,饭量上跟亲兄弟差不多。
杨远宏一点儿不见外,小米粥,细瓷大碗喝了两碗,成人拳头大的窝头,一早上垫吧垫吧也能吃三西个。
福安仿佛找到了饭搭子,比着吃。
一天下去,面袋子就少了明显的一层。
虽说杨远信全家没露出半点儿不满,可人家哥俩眼里都是活儿,闲不下来。
不但把厨房的这摊儿给包了,还顺手修好了有些漏风的厨房烟道。
换了几片儿被雪压碎的瓦片儿。
把西间倒座房归置的干干净净。
还修好了几件儿家具。
椅子腿儿了不活了,门也不咯吱作响了。
杨远信受不了这种勤快,再这样下去,自个儿家都快变陌生了。
于是初五中午,在家设宴,请了林老师,准备好好说说书铺的事儿,赶紧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