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厂里的东家?”
杨远逊皱眉思索:“那男的是,我听厂里师傅叫他东家,可那女的什么路子就不知道了,看着挺面熟。
眼睛抬的也高,厂里这么多人,人家连个眼风都没给。
进去逛那么一圈儿,选了两个小件儿就走了。
打扮的像个当家太太,可底下有几个人背过头都翻白眼儿。
我这初来乍到的,也没开口。
不过以后时间久了,肯定就知道了。
你要是想知道,我就留心下!”
杨远信笑道:“你没认出来?人家可是西婶儿娘家亲戚!”
杨远逊使劲儿想,然后从记忆深处挖出来个模糊的剪影:“啊?是她?那个寡妇!”
杨远信:“可不是咋地,看样子现如今过的不错。
只不过是给人当姨太太还是外室就不知道了!”
杨远逊面带尴尬,当初家里还有些占点儿绝户便宜的意思。
现如今落到人家手里,颇有种冤家路窄的宿命感。
刚刚留下的喜悦,一下子冲掉了大半:“哥,这事儿我得回家给我爹说声,到会儿去不去的我都跟你提前说一声。”
杨远信倒无所谓,只是觉着今儿晚上这顿宴请,估计要泡汤。
果然,等到杨福平到家之后,西叔那头也没上门的动静。
杨远信笑呵呵的说起了早上的事儿。
杨福平听着听着,觉着哪儿耳熟。
问了两次玉器厂的名字,这才想起来是哪儿。
颇感兴趣的跟他爹补充信息:“说起来这个玉器厂,我们店里的小孙,当初还撞枪口上一回。”
于是详详细细的把玉器厂现任东家,前任赘婿,小姨子克星,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王玉成,达成的各种成就跟家里人说了一遍。
李水仙咂舌:“还是得多活几年,不然少听多少新鲜事儿。”
杨福平不赞同:“哪能是几年,你跟我爹肯定要长命百岁!”
正说着,就听见西厢房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家里的两个天魔星,又开始了每天的保留节目,晚上要抱抱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