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后世之人,汝以何故,搅扰吾之沉眠,召唤吾于此异域?”
夜玄随即抱拳行礼。
“后世子孙夜玄拜见成吉思汗。现今……”
夜玄和铁木真说了一下当下形势。
“东瀛?”
一声睥睨天下的怒吼,轰然炸响。
“弹丸之地,番国小邦!吾在时,尔等不过匍匐东海之滨,仰视天朝威仪的化外蛮夷!安敢趁吾华夏后裔虚弱之际,行此灭族绝户之暴行?欺吾同袍至此?”
“怯薛军何在?”
两千名身着皮甲、背负复合弓、腰悬弯刀的怯薛战士齐刷刷控缰,战马发出低沉的嘶鸣。
马鞍旁硕大的箭袋鼓鼓囊囊,每人竟携箭六十支。一人三马,一匹神战马乘骑冲锋,另外两匹战马背负着备用箭矢与轮换的物资。
“全军,分为前、后、左、右四队。每队五百骑。”
“前队,缓步前压,至敌二百五十步(约350米)处,以最大射程抛射箭雨,目标——敌阵中军铁炮队!”
“左右队,随前队推进至二百步(约280米)后,左右散开,侧翼游弋,以机动骑射骚扰其赤备骑兵与刀毘骑兵两翼,务必使其不得安宁,无法全力冲击。¢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后队,随我本阵,缓步向前施加压力。”
“记住,保持距离!他们的刀枪够不到你们,他们的火器射程更短!长生天的雄鹰,岂能被地上的豺狼咬到?”
“遵命,大汗。”
低沉的应喝声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力量。
怯薛军动了。
前队五百骑如同黑色的潮水,在号角声中缓缓向前推进。马蹄踏在草原上,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声响。他们前进的速度不快,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樱花国三军统帅看着这支数量明显少于己方、装备也远不如己方精良的骑兵,脸上露出轻蔑。泷川一益更是下令铁炮队准备:
“进入八十步(约100米),三段击齐射,让他们尝尝铁炮的滋味!”
当怯薛军前队推进到约三百米距离时,樱花国三军愕然发现,对方竟然停了下来。
这个距离,远超赤备长枪和刀毘野太刀的杀伤范围,甚至也远超铁炮的有效射程(战国铁炮有效精准射程约80-100米,最大抛射射程约150米,面对移动目标效果更差)。
就在他们疑惑之际。
“举弓——仰角——放!”
随着前队千夫长一声令下,五百张强弓同时拉开,复合弓的弓臂发出低沉的嗡鸣。五百支利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划过高高的抛物线,如同死亡的乌云,精准地落向位于品字形阵型中后方的铁炮队。
噗噗噗噗噗。
箭矢如雨点般落下。铁炮队士兵穿着的是防御远程较弱的布甲或轻甲,面对从天而降的箭雨,瞬间人仰马翻。
惨叫声、马嘶声、铁炮落地的哐当声响成一片。三段击的阵型瞬间被打乱。泷川一益脸色大变:
“八嘎!这射程?举盾,快举盾。”
与此同时,怯薛军的左右队动了。
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左右各五百骑猛地从两翼散开,以极快的速度向赤备骑兵和刀毘骑兵的侧翼包抄过去。
“放箭。”
左右队的怯薛骑兵在高速奔驰中,展现出了惊人的骑射技艺。他们并不追求密集覆盖,而是精准点射。
嗖!嗖!嗖!
一支支利箭刁钻地射向赤备骑兵队列侧翼的马匹或骑士铠甲的缝隙。赤备骑兵厚重的铠甲提供了不错的防护,但战马目标巨大,且并非所有部位都被重甲覆盖。中箭的战马吃痛,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窜,打乱了赤备整齐的突击队列。山县昌景怒吼:
“稳住,不要乱。骑兵队,随我冲锋,碾碎他们。”
另一边,直江兼续也遭遇了同样的窘境。刀毘骑兵虽然勇猛,但面对这些高速移动、始终保持距离、不断射出冷箭的弓骑兵,有力无处使。他们试图追击,但怯薛骑兵立刻施展“曼古歹”战术——佯装败退,却在后退途中回身精准射击。追击的刀毘骑兵不断被射落下马。
战场形势瞬间逆转。
原本气势汹汹准备合围的樱花三军,被怯薛军牢牢掌控着节奏。
铁炮队:被持续不断的超远距离抛射箭雨压制得抬不起头,士兵躲在临时举起的简陋盾牌后瑟瑟发抖,根本无法有效组织三段击射击。一旦露头,立刻成为箭靶。伤亡持续增加。
赤备骑兵:山县昌景终于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