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很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复杂的问题。
“袁玉洁回来过?而且她还受伤了是吗?”谢军突然开口了。
我转头一撇,我们这会就站在袁玉洁的那个房间窗户口不远,一转头就可以看到里边的一些情景,地上沾了血的衣服,还有手术之后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床单,上边都是血迹。
事到如今也不好隐瞒谢军了,我便如实地告诉了谢军。袁玉洁向我袒露自己的过去,以及那副反常的样子我自然是没有说的。
“她果然逃出来了,还是不容小觑啊,只是没想到会遇到那么大的麻烦,她受伤不轻啊!”谢军感慨着。
他也没有再追问,我乐得不必再回答些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旅店男人就在楼下喊我们吃饭,谢军先我一步往楼下走去,我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窗户,即使在屋外还是可以听到胖子的呼噜声,我喊了一声,“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