椁前面,这里摆着一个一米多高的黑罐子,两头细,中间粗,类似于安西腰鼓,凸出部分用彩笔写了一个大大的“囚”字,上面端盖上封着一条黄纸,上面一行现在简体汉字:“私闯榇宫者,当囚此以赎罪,违者以为戒。”
孙雨莺纳闷道:“这是1956年《汉字简化方案》通过简体汉字,怎么会出现在近2000年的墓室里?”
坎巴被叫过来,凝视了黑坛子一会,说:“九爷阿尼,这里面的灵体有几十个,都是活的,一直在动。”
九爷问:“小菩萨,既然是活的,能看出是什么东西来吗?”
坎巴被说:“九爷阿尼,是一个飘动的有神奇威力的形体,是动的,是…”由于汉语词汇的极度缺乏,坎巴用手比划着,却很难说清九爷的问题。
坎巴此时眼神不知是忧郁、茫然还是期盼。那略带高原红的小脸蛋上,眼神中没有同龄孩子的纯真和淡然,却有着与年龄远不相符的成熟,我竟真的看不出一丝童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感。那眼神仿佛可以包容一切,清澈如水,却又有着可以洞察一切的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