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一个疑惑来，但他没有先开口，少年却先开了口。

他的声音显得有点儿嘶哑变调，他甚至都没再看林默只是淡淡的问：“来杀我的？”

实话说，林默想吃了他，无论用什么办法。

但林默不会那么做，因此他摇摇头：“你是谁？”

少年没看到林默摇头的动作，却从他的言辞之中得到了答案，他忍不住再一次偏过头，看了一眼林默。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林默才意识到对方的半张脸上都是血，看起来狰狞而可怖。

他问出了一个与林默一样的问题：“你是谁？”

林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少年很显然与他抱着几乎同样的想法。

因此林默避过这个话题：“有人想要杀你？”

“想杀我的人已经死了。”

林默觉得少年或许有点儿中二，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少年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坐下来。

“那你还说我是来杀你的？”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确认杀死了他，却不能确认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