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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东突厥的灭亡

大军开拔时,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求,书*帮? ?首.发¢薛仁贵骑着战马,与张起灵并辔而行,马蹄踏过春草,惊起几只归鸟。

远处传来突厥大营方向的风声,带着隐约的号角,却掀不动两人铠甲上的霜华——一个是戴了二十年面具的麒麟侯,一个是白了头却仍握枪的白袍将,当他们的马首同时转向边疆时,便知这一战,必如辽东雪夜般,让敌寇记住大唐的锋芒。

“起灵,待破了突厥,咱们回辽东看看吧。”薛仁贵忽然指了指北方,“当年咱们埋酒的那棵胡杨,怕是长得更粗了。”张起灵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两人在胡杨树下对饮。此刻风卷着他的回答掠过军旗:“好——待得胜还朝,咱们就着边疆的月光,再喝一次辽东的酒。”

马蹄声渐远,校场的尘埃落定,唯有两面大旗在暮色里猎猎作响,如两把利刃,插在大唐边疆的土地上。薛仁贵的白发与张起灵的面具,在夕阳下渐渐融成一道剪影——那是老将与名将的传承,是岁月磨不灭的忠勇,更是大唐军魂里,永远炽热的那簇火。

永淳元年的边塞风裹挟着沙砾,将云州的烽火台染成昏黄。薛仁贵的马蹄刚踏入前线营帐,战报便如急雨般递来——东突厥叛军二号人物阿史德元真正率部在云州外围游弋,似在试探唐军防线。,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老将扶着腰间银枪站起身,铠甲相撞发出清响,望向帐外张起灵时,见他正盯着舆图上“云州”二字摩挲麒麟令牌,指尖在“突厥营地”标记处顿了顿。

“我率前军正面迎敌,你带玄甲军绕后,断其退路。”薛仁贵的声音带着北疆风雪磨出的沉稳,眼角皱纹里凝着经年战事的霜色,“当年这阿史德元真在辽东见过我,只怕如今……”他忽然笑了,指尖敲了敲自己斑白的鬓角,“要让他瞧瞧,老将虽老,肝胆未寒。”

张起灵抬头时,面具下的目光掠过薛仁贵铠甲上的旧痕——那是二十年前辽东之战留下的箭伤,此刻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颔首应下,玄甲军甲胄的反光在帐内晃过,如一片沉默的寒芒:“我率部埋伏于突厥退往阴山的隘口,待薛副帅这边接战,便断其粮道、阻其援兵。”两人对视间,帐外狂风掀起帐角,恍若又听见当年辽东战场上,彼此率军冲锋时的号角相和。

次日正午,云州城郊的荒原上,唐军旌旗如林,“薛”字大旗在风中猎猎翻卷。薛仁贵勒住战马,银枪斜指地面,盔缨随风声飘动——他特意未戴兜鍪,满头白发被阳光照得发亮,却衬得面容愈发冷峻威严。/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对面突厥军阵中,阿史德元真骑在青骓马上,望着唐军阵前那道熟悉的身影,眉峰紧蹙:“听闻薛仁贵十年前便早已退休,怎会在此?”他不信邪地策马向前,身后亲卫紧握弯刀,随他逼近至唐军百步之内。

“来者可是大唐将领?”阿史德元真的汉语带着浓重的突厥口音,手中马鞭敲了敲马鞍,“莫要拿薛仁贵的名号诓我!他若还活着,怕已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老鬼了!”话音未落,便见唐军阵中那员老将忽然抬手,卸去头上铁盔——霜雪般的须发倾泻而下,却掩不住面容上的英武之气,尤其是那双眼睛,依旧如鹰隼般锐利,扫过突厥军阵时,竟让前排骑士忍不住勒紧马缰。

“突厥小儿,可识得本将?”薛仁贵的声音如洪钟震响荒原,银枪猛然扬起,枪头红缨翻飞间,竟带出当年白袍破阵的气势,“某乃右领军卫将军薛仁贵,曾于安市城斩将夺旗,于辽东踏碎突厥王庭——你道我已死?今日便让你看看,老将之血,仍能染透边疆!”

阿史德元真瞳孔骤缩。他怎会忘记,二十年前在辽东,那身白袍银枪如鬼神般突入阵中,亲手斩下他兄长头颅的身影?此刻眼前人虽须发皆白,铠甲上的“薛”字纹却清晰如昨,尤其是额间那道斜长的伤疤——正是当年他兄长挥刀留下的印记。“真……真是薛老将军……”他喉间发紧,马鞭从掌心滑落,砸在沙地上溅起细尘。身旁亲卫见状,纷纷下马伏地,额头触地时,荒原的风卷着他们的低语掠过:“是白袍将军……是那个让突厥孩童夜不敢啼的人……”

突厥军阵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惶私语,如秋风吹过败草。薛仁贵见状,趁机拨转马头,面向身后唐军高声道:“儿郎们!当年咱们在辽东如何杀贼?今日便让这些突厥人再尝尝大唐刀锋的滋味——随本将冲锋,踏平敌营!”银枪落下时,“杀”字喊声如雷霆炸响,前排陌刀手齐齐踏前,刀刃在阳光下连成雪白的墙,逼得突厥战马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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