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绣的字……”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细密针脚。
江澄手猛地一抖,将木匣重重摔出,“啪”的一声,盖子弹开,露出叠放整齐的喜服。他喉结滚动,艰涩开口:“阿姐绣了十六套,从及冠到白头。”
山风骤起,江厌离的虚影自晨雾中浮现,将染血的嫁衣披在二人肩头:"我们羡羡...终于有人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