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上七点,变态的凶手把拨通的报警电话放在她耳边,我从电话里听到她长时间无力而绝望的细微抽泣,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她恐怕已经崩溃,甚至连嘶喊求救的意志也没有。
最后行凶者和观察者挟持走女儿,离开的时候再次清洗干净身体,并且把折叠好的带有血迹的雨衣放在门口。
“观察者在案发现场观察者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我只能分析出行凶者的心理画像。”景承说。
我颓然的坐到椅子上,用力搓揉疲惫不堪的脸,声音是低沉无力:“行凶者是最善于隐藏的怪物,如今又多了一个不留任何痕迹的观察者,就凭现在掌握的线索,想要找到这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嗜血是怪物的天性,你以为这样的邪恶只有一次?”
“还会有凶案发生?!”我顿时大吃一惊。
“行凶者和观察者之间的配合还并不默契,应该是第一次狩猎,但一旦让怪物尝到血腥的味道,它们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会看见更阴暗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