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回头看我:“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陪你走到终点。”
我也想起身。
但身体被重新拉回到座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景承用手铐铐在扶手上,等我还想要说什么时候车门已经关上。
我透过模糊的车窗看见景承撑着伞独自站在站台上,他把手铐的钥匙丢弃在垃圾桶里,然后就那样安静的凝望着我,行驶的公交车让他的身影在雨中越来越模糊,直视最后消失在我视线中。
旁边的乘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被手铐铐住的手,像躲避瘟疫般尽量远离我的座位,我没有像之间那样冲着景承咆哮和咒骂,我一直坐到了公交车的终点。
从上衣口袋中摸出钥匙打开手铐,下车看见街边停着一辆很拉风的摩托车,一个帅气的小伙捧着一束玫瑰花在焦急等待,我猜他一定在等自己的女朋友。
“有火吗?”我上前摸出烟叼着嘴角问。
小伙把打火机递给我,可能是看见我手里的手铐,好奇多看了我几眼。
“油加满了吗?”
“什么?”小伙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