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凌晨才回家的,这会儿估计还在睡呢。我关了门,怕吵到他。他这个人有起床气,要是睡不醒,又要不高兴了。”
张启东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张楚楚为张启东倒好了水,然后就开始翻找,忽然,她懊恼地说了句:“哎呀,真是一孕傻三年了。我居然没把五彩绳结拿出来,还在房间里呢。”
张楚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头踌躇了一下,对着张启东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里头拿。”
说完,张楚楚就进了房间。过了会儿,房间里传出了程前暴跳如雷的声音:“臭娘们儿,找死啊你!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有病啊!烦不烦?老子还要睡觉呢你不知道啊!”
“我,我,我进来拿东西,马上就出去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张楚楚小声地为自己辩驳。
“不是故意的?你他娘的声音这么重,还他妈的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找死吧你!好啊,反正我看这日子你也不打算过了,那我干脆就打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