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把她抛弃了。如果这次新婚旅行是同那个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在一起的话,将是多么幸福美满呀!那消逝的女人的面影在他眼前晃动,引起他无限的惆怅烦闷。
永仓在洛杉矶的旅馆为妻子另订房间时,使用了“穗积裕希子”的名字。这就在无意中改换了新婚旅行的伴侣。
在夫妻性生活中,永仓必须迎合彩子的意愿。
当她需要永仓时,就象一头发情的尽兽,只要永仓不能满足她,就恶言垢骂:“你把我看成什么了?你自私透项!你自己满足就行啦?难道我是你发泄情欲的工具?”
当她不需要而永仓要求时,她就冷酷地加以拒绝:“我现在没有那种兴趣。我讨厌你这种死乞白赖,纠缠不休的人,简直象个色情狂。”
这些难以言喻的屈辱,永仓都不得不忍受下去,—切要为将来着想。
在新居的生活开始后不久,永仓的父母从乡下来东京探望儿子。他们不仅为儿子在东京一流公司任职感到骄傲,更为儿子和大阔佬的小姐结婚而由衷高兴。
永仓的父母是第一次来访问儿子的新居,从乡下带来许多土产品。对于他们的到来,彩子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
“真不懂事!新婚期间就跑来添麻烦。”
“彩子,别那么说。他们大老远赶来看我们,又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