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微微皱眉,心里都知道这事十有八九跟那个男人有关了,可他会是谁呢?
看着大家突然沉默不语,李母以为大家在怀疑他儿子,对着爷爷着急的说:“老书记,二蔫不可能是贼的,他真的初一就出门了,还有他那个朋友也不可能是贼的,他来过两回还给我扔下不少钱呢,看着是个有身份的主儿,不可能偷咱村里人的东西的。”
“给您钱?”爷爷问道。
“是啊。”
觉察到异常,爷爷和警察对视了一眼,随后问道:“他为什么给你留钱?二蔫有没有说过他是做什么的?”
李母搓着手回忆道:“他就说是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他要给二蔫介绍点活做,为了表示心诚,所以就先给家里留点钱说是就当是定金了,至于做什么吗,我不太知道,只听说好像是那人看中了咱村里的一块地,是让二蔫帮他问问承包土地的事吧。”
村里的耕地早已经按人口分完了,不是赶上水灾的年头各家的收成还是很好的,有谁会把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承包出去呢,况且即使有人想大面积承包,也会来找村办公室的人,怎么会让李二蔫这样的人给介绍呢?
当着李母的面很多话不好说,一行人决定回去之后再议,正要转身出门的时候,一位年轻心细的警察发现了李母饭桌上的碗筷,筷子没什么特别的,那碗却是有些不同。
警察当即开口:“请问这碗是哪里来的?”
大家这才把视线集中到了饭桌上,看见那碗,所有人眼睛一亮,爷爷眉峰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