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光线不断地转换着位置,我们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可还是一无所获。*l¨u,o,l-a¢x¢s-w,.?c*o?m*
前面的坡度骤然加陡,陆秦延先自己爬了上去,伸出手来拽我上去,到此时我是真的佩服他的体力的,我已经快要气喘吁吁了,他还是一副常态。
他一手托住一旁的树干一只手向我伸来,我提起一口气爬了上来,依靠着树干喘息:“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陆秦延呵呵一笑没说什么,背靠着另一侧的树干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
我拿出水壶喝了一大口,把水壶递给陆秦延,他不喝把水壶挡了回来,晃了晃手指夹着的烟。
我征求他的意见:“继续往前走吗?”
陆秦延几口抽完了烟,把烟头掐灭烟蒂放进了上衣口袋里,我微微惊讶他的做法。
他想了一下,道:“我们两个走了这么久既没有遇见危险也没有遇见他们,没有结果我们就设想一个最好的可能。继续往前走吧,总要找到他们才放心的。”
我抓起背包甩在肩上,打算继续前进。¨3*叶-屋? !埂*鑫`最?哙¨
一个转身,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点东西:“咦,是我刮到了它吗?”
我靠近一点树干,盯着它丢失的一块树皮,看着是新伤。
陆秦延不在意地扫了一眼,叫我跟上他的脚步。
本来嘛这点伤对于树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掉块皮而已,又不会伤了它的根本。
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陆秦延的脚步突然站定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身后,我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刚想问他怎么了,他便几步上前越过我站到了树干的前面。
我忙着问他:“怎么了,怎么了?”刚刚不是还不在意的嘛。
他伸手抓了我的胳膊:“你站过来一下。”
“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的视线还是牢牢的盯着树干受伤的地方,我无法,只好听他的吩咐站了过去。
“站直!”
“……”
深吸一口气,挺胸收腹地站的笔直,上一次站的这么挺拔还是在我们大学新生军训的时候。*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我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他挥手示意我可以走开了。
我一步跳开,还是不知道他要干嘛。
陆秦延:“不是你。”
我不解:“什么不是我?”
他手指着树干:“碰掉树皮的,不是你。”
我点头:“哦……哦。”心道:“不是我就好,不是我就好。”
等等!
不是我那是谁啊?!我惊讶的抬头看了看陆秦延,他肯定的点头。我拨开他上前盯着那块受伤的树干。
“不是我们,那就是四叔他们了!他们一定也走过这条路,说不定就在前边。”语气中掩饰不了的兴奋。
“也有可能都不是。”
他说的我云里雾里,只好听他继续说:“你看树皮缺失的位置,明显高于你我手臂抬起的范围,排除弹跳起来磕碰的可能,四叔队伍里的人身高并没有比我高的吧?”
我明白了他说的,这个位置一般人不会轻易够到,自然也就不会伤到树干,那么这股外力是怎么产生的呢?看着树皮掉落的位置,伤口的形成还是很新的。
心里一阵紧张:“快往前走吧,现在看来即使没有外力袭击他们也是有第三股势力来到这里了!”
我俩一路留心观察周围树木的情况,脚不停歇地一口气走到了山顶,站在那棵入画已久,印象深刻的大树下的时候,我竟觉得有些恍惚,仿佛是我冒然闯进了画里的世界,一时分不清是处身现实还是想象太久产生的幻觉。
陆秦延没有我这么大的视觉冲击,他早已经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