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他被一些妇女砍成了重伤,内脏也受掼了,腹膜已经开始发炎,要不是手术做得好的话早已死了。”
巴罗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他。
他是个瘦骨嶙岣而易怒的人,头发浓密,说话时鼻音很重,喜欢抱怨。医生为他拆脸上的绷带不小心碰到他的脸时,他大为光火。拆完之后,他要了一面镜子。
“看看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指着脸上叉状的蓝色刀疤说,“我曾是个帅气十足的男子,人们都说我像明星,现在看看你把我弄得多吓人。”
他把镜子重重地扔向了医生:“你这个该死的笨拙的庸医!”
那拉斯马恰弯身躲,镜子啪的一声摔碎在了地上。他那恶劣的态度激怒了医生,医生黑色的脸上呈现出令人窒息的愤怒,他紧握的双手不停抖动着,一言不发,大步走了出去。
“叫他回来,”巴罗对着护士咆哮着,“我是不容冒犯的。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们是费尔发克司巴罗家庭成员,我猜你们应该听说过。”
“听说过很多次。”
护士急速走了出去。他转过身来怒视着我。
“我是司柏克·巴罗,”他没有伤疤的那半边脸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丝笑容,“在费尔发克司我可是个人物,在那里没人敢冒犯我,不敢有第二次!”
我正要做自我介绍,但他却突然变得可怜起来,悲伤地说:“这太难以让我接受了。我的父亲是费尔发克司国家银行的主席又是费尔勃工厂的董事长,他拥有整个城镇的最好的地盘。我结婚的时候,他给我举行了总统般的婚礼,但现在看看我这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