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警官用冷静的声音说,“有几件事需要弄清楚。注意,我要听实话。福里斯特小姐,昨晚你和霍姆斯医生比我们离开得早。你是直接回你的房间了吗?”
“是的。”那姑娘低声回答。
“马上就睡了吗?”
“是的,警官。”
“你呢,霍姆斯医生?”
“是的。”
“泽维尔夫人,昨晚在楼梯口分手后你直接回你的房间并一直留在那里吗?”
寡妇抬起她那与众不同的眼睛,一片茫然:“我——是的。”
“立刻就上床了吗?”
“是的。”
“其间你曾发现丈夫夜里没有上来睡觉吗?”
“没有,”她慢慢地说,“我没发现。我一觉睡到天亮。”
“惠里太太?”
女管家还在哭:“我什么都不知道,先生,上帝可以作证。我去睡觉了。”
“你怎么样,泽维尔?”
泽维尔回答前舔了舔嘴唇。开口时,声音是哑的:“整夜我在卧室里没有动。”
“嗯,我已料到会是这样,”警官叹口气,“这就是说,奎因先生、泽维尔夫人和我,昨晚在游戏室与医生告别后,再没人见过他,嗯?”
大家都近乎急切地点着头。
“枪声呢?有没有人听见?”
没人吱声。
“准是山风的缘故了,”警官语含讥讽地说,“反正我耳朵里全是风声。枪声是一点儿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