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验室里有一个冰箱。用于实验的培养基有严格的温度限制。我认为,”他不知怎么说了,“我们——可以利用它。”
“好,”警官在年轻人的背上拍了一下,“你做得对,医生。看不到尸体我想你们会感觉好些……来吧,搭把手,泽维尔;还有你,埃勒里。这得卖把子力气。”
当大家从挤满各种电器和玻璃试管的面积很大但形状不规则的实验室回到书房时,个个都面色苍白气喘吁吁。
这会儿太阳已升起老高,房间里又热又闷。埃勒里把每扇窗户都打开。
警官再次打开通图书室的门:“现在,”他严肃地说,“我们该干些真正的侦探工作了。我想,这项工作会顺利进行的。我要求你们每个人都跟我上楼……”
他停住不说了。从房屋后面传来金属碰撞和人尖叫的声音。其中就有仆人博恩斯那异常愤怒的叫声,另外一个声音显得极度绝望,而且有些耳熟。
“见什么鬼,”警官说话时感到一阵晕眩,“我以为没人能……”
他手放在自己的左轮手枪枪柄上,箭步冲出书房,跑过走廊向发出怪声的方向奔去。埃勒里紧随其后,其余的人也是一阵手忙脚乱,脚底下磕磕绊绊地跟上。
到了主走廊的交叉点,警官向右拐,直奔最后面那扇门,昨晚他和埃勒里进来时只朝这边瞥了一眼。他推开门,手枪已经举起来。
他们是在四壁贴着白瓷砖的一尘不染的厨房里。在厨房的中央,在一片摔碎的盘子和变形的锅盆中间,两个男人扭做一团正打得不可开交。
一位是穿着工装的瘦高老头,双目圆睁,嘴里咒骂着,正用尽吃奶的力气与对手撕打。
从博恩斯肩头望过去,是那张长着一双蛙眼的宽脸盘,既粗野又丑陋,奎因父子昨夜在山路上已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