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声音,“是那种安全柜,但医生从不在那里边放东西。”
“谁知道密码?”
“没有密码,先生。只有某种很有意思的锁,还有一把很有趣的钥匙,放在大桌子的抽屉里。”
“很好,正合用。多谢,惠里太太。来吧,艾尔。”警官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房间。埃勒里从容跟上,但眉头是皱着的。当他们走在楼梯上时,他戏弄地瞥了老父亲一眼。
“这可是个失误啊,”他小声说。
“嗯?”
“失误,失误,”埃勒里耐心地说,“一点儿不一样的地方都没有。我已经把重要的证据放在我的口袋里了。”他拍了拍装着两半纸牌的衣袋,“这么一来不就很有趣了么。像不像设下的陷阱,你是这么想的吗?”
警官一副窘态:“嗯……说实在的,这一招我没想到。也许你是对的。”
他们走进空无一人的起居室,找到了那个铁箱。它就嵌在靠近壁炉的那面墙上,被涂上与木镶板相同的颜色,所以显得很隐蔽。埃勒里在大桌子上面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他拿起来看了一会儿,耸耸肩,把它扔给父亲。
警官接住钥匙,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柜锁。锁被打开的同时,锁心里一阵乱响,柜子里空空如也。
他从口袋里取出那一摞纸牌,看了一会儿,叹口气,把它们放进里面。
埃勒里听到阳台有动静,立刻转过身去。史密斯先生那粗壮的身影出现在落地窗旁,那个大扁鼻子在窗玻璃上压得更扁,他显然是在监视他们。埃勒里的动作令他一惊,心虚地直起身溜掉了。埃勒里听到他的重重的脚步声踏在阳台的木制阶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