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想你也清楚,泽维尔夫人,不说话会把你自己置于同谋者的地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冷淡的语气低声说。
“真的吗?至少你该明白,靠事情仍处于朦胧状态来掩护凶手是难以持久的。”
她还是沉默不语。
“你不想说吗?泽维尔夫人?”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艾尔。”警官稍稍动了一下头,埃勒里耸了一下肩膀,退到一边。老先生走过去,带着一种奇怪的敌意看着泽维尔夫人。毕竟,她曾是他的猎物,“泽维尔夫人,这世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什么可恶的事都做,但却很难讲为什么会去做。人类是反复无常的。但作为警察倒是可以告诉你有些人为什么做某些事,忍辱负重替他人顶罪就是其中之一。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你会愿意承担你并未施行的谋杀罪责?”
她把枕头垫在后背上,双手则深深插进床单里面:“奎因先生已经……”
“是的,也许我可以说得更明白一点呢,”警官搓搓下巴颊,“那我就失礼了,泽维尔夫人,你这个年龄的女人……”
“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怎么啦?”她问,鼻息之间似有不决。
“你看,你看,就是有像你这样的女性!我只是想说在你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只会为两个原因之中的一个而做出个人牺牲——男女之爱或亲情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