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发抖。弗吉尼亚·怀廷握住她的手,她开始哭起来。
“对不起,坦普小姐,如果我让你感到伤心的话。没有什么更多要问的了。你是怎么度过12月30日晚上的——上个星期三?”
“我已经把这些都详细地告诉那些侦探了……”
“再给我们讲一遍好吗?”
“我可以为珍妮不在现场作证,”怀廷姑娘平静地说。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们俩都没离开过公寓——我还拒绝了一个约会,因为第二天晚上,除夕夜我有一个更重要的约会。珍妮和我整晚上都在一起看电视。我们看了11点钟的新闻,然后又看了一会儿约翰尼·卡森的表演。在12点的钟声响过后几分钟,我们关掉电视,同时上床睡了觉。”
“坦普小姐星期三晚上一直都没离开过这里吗?”
“她没有。我也没有,所以我很清楚这一点。”
“看来似乎是这样的,”埃勒里站起身来,伯克也跟着同样站起身来。珍妮·坦普正在擦眼睛。“哦,还有件事,坦普小姐。‘face’这个词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女孩看起来很茫然。“脸?”
“你知道吗,脸?f一a-c-e?”
“我想象不出你是什么意思。”
“你记得戈罗丽·圭尔德曾提到过什么人的脸吗?大约在12月1日前后?或者更近些?特别是在星期三?”
秘书摇了摇头。“阿曼都夫人最近从没有对我谈到关于什么人的脸的事。事实上,她对人们的特征总是非常含糊的;她从来不知道任何人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她近视,而且出于某种原因,不能戴隐形眼镜,而且她除了阅读和工作以外,一般不用近视镜。她很虚荣,你知道的。她确实比较注意女人的衣服这一类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