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我没有问过。”埃勒里说。“医生,‘脸’这个词对你来说表达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绿色的眼睛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我是个喉科大夫,不是个皮肤科大夫。是这样吧?”
“我不知道,我正在提问。你能记起阿曼都夫人曾经提到过关于某个人的脸的事情,或者更一般地说,一些人的脸的事情吗?”
“你要么喝醉了,要么就是不负责任。即使她曾提到过,我怎么可能记住像那样琐碎的事呢?再见吧,先生们!”
玛塔·贝里娜正在洛杉矶举办音乐会。
于是他们回到警察局总部。尽管是星期天,但奎因警官却仍在办公,他正埋头于一堆报告中。对此他们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
“什么都没有。”老人不满地说。“没有一样该死的事能称得上是进展!你们俩查出了什么?”
埃勒里告诉了他。
“哦,那么这就全都被澄清了。我已经查过哈蓬克莱默在谋杀案发生那晚的行踪——”
“我原以为你对哈蓬克莱默不感兴趣呢,”埃勒里笑着说。
“——只是发泄一下精力而已。”他父亲大声说。“而且我了解的情况和你们了解到的一样。坦普姑娘有她同屋的人证明不在案发现场。波士顿方面也澄清了卡洛斯的第四位前妻达菲·丁格——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这个名字可真难听!——上周一她突然住进了一家名叫斯普林菲尔德的护理所接受戒酒治疗,以戒掉阿曼部一直让她狂饮的伏特加马丁尼酒。此后,她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护理所。第三位前妻,阿德尼·乌里亚特兰德,自从上个星期六就一直同朋友们乘游艇在加勒比海游玩;我已经让海岸警卫队检查了那艘游艇,起航以后,它就没有在哪个港口停泊过。这就是阿曼都一直还在纠缠着的那些前妻们的情况。我在报告中对默凯尔博士在医院会诊这件事也予以了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