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从年龄上来考虑,已经结了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想到这里,我说:“说不定是他丈夫闯进来把世罗哥杀了。”
“如果是这样,肯定是恨之入骨,所以把人剁成那样。”
这时候,大石说话了,“说不定是一个女人干的,比如说世罗提出跟她分手,她不干。出乎一般人意料之外的是,女人更下得去手。你要是把她惹急了,根本就制止不了她。”大石一边说一边频频点头,听他的口气,好像他经验过类似的事情。
南部回来了,用手捂着嘴,脸色苍白。
“没有避孕套。”他说。
“怎么样?我说没有嘛!”贤太的胸脯挺了起来。
“你认真看了吗?”我瞪着南部问。
“看了,我还碰了碰世罗大哥的尸体呢。”
“不可能没有!”我不再下跪,瘸着跪麻了的腿往洗澡间走。
果然没有避孕套。我从尸体腰部拿起避孕套仔细看过以后又放回原处了,但它却神秘地消失了。尸体上,血海里,浴缸里,都没有。
“好像没有啊。”松永说。
“刚才分明在这儿来着。”我脱掉袜子走进洗澡间,跪在瓷砖地上,在血海里摸索。
“算了!别找了!”松永生气了。
“就在这里来着!”我把尸体翻了个个儿,继续找。
“别找了!没听见啊?”松永吼道。
“我没说谎!”我跪在地上,委屈得眼睛里闪着泪花。
“叫你别找了你就别找了!好好洗洗!”
走出洗澡间,在更衣间的洗脸池把手洗了又洗,恨不得洗掉一层皮。一边洗一边对松永说:“我亲眼看见,亲手摸过,真的,请您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