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她惊得瞪大眼睛,用手捂住了嘴巴。
“今天特意到此有事相求。”
“我……我喊人啦!”堀场后退了一步。
“等等!别乱喊乱叫的,先听我把话说完,求求您了!”我边说边伸出左手去抓她的手腕。
“别碰我!”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安静点儿,我不会把您怎么样的。我向天发誓,绝对不会把您怎么样的,求求您听我把话说完,一分钟就能说完。”我举着双手,表示没有拿任何凶器,也不会动她一手指头,“我就这样说。”
“什么话?快说!”堀场退到冰箱一侧,并没有听我说话的意思。
“我想进你们蓬莱俱乐部的办公室,请帮帮忙?”
“什么?”
“我现在就想进去,把钥匙借我用一下。”
说服蓬莱俱乐部的人借给我钥匙,打开平城写字楼4层那个办公室的门,这是我的最后一搏。好吧,拿去吧——没有那么简单的事。但是,除了说服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借给我钥匙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当然我可以趁深夜把门撬开,在保安公司的人赶到之前拿走一些文件,可就算成功了,偷出来的文件也不一定有用,而且为此还要做很长时间的侦察和准备工作。与这种方法相比,说服蓬莱俱乐部的人借给我钥匙,是非常稳妥的办法,警报器不会响,可以不着急不着慌地在里边一份一份地翻文件,找证据。
但是,怎么让他们的人借给我钥匙呢?说打扫房间的时候忘了东西?说想利用星期天打地板蜡?这类谎话都行不通。
于是我决定实话实说,把蓬莱俱乐部的干的罪恶勾当乃至杀人嫌疑都如实相告,唤起对方的正义感。
但是,去说服谁合适呢?那些男的肯定不行,因为他们都是干了很多坏事的人,而且说不定就为骗取保险理赔金杀过人,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正义感。相比之下,搞内勤的女职工很可能不知道内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不定就能把她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