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大肆批评,但是二条义房本人却毫无所知,神情显得有些不满的回来了。「没有啤尔!」说完,他抓起一个三明治。
尼黎莉丝和牧对望一眼,似在说:又来啦!
「哦,是吗?那可真糟!」一直双手托腮、凝视眼前酒杯的行武伸手,端起酒杯,啜了一口薄荷绿酒,立刻放回桌上。「啊,这不是薄荷酒吗?没有别的酒吗?我讨厌薄荷味。」
「很遗憾,没有别的酒了,不知道谁喝的,每一瓶都空了。」
「被喝光?是谁?」和二条义房专注讨论的行武并不知道有人偷喝酒之事。
「如果知道是谁,早就狠狠揍几拳了。」
「哼,真是过分的家伙!」行武说着,盯视天花板的吊灯。
二条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凝视正面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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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申请逮补令了,不过毕竟这儿是交通不便的地方,应该明天才可能送达,因此剑持他们远远地监视着涉嫌者。
消夜时间约莫持续一小时,之后,众人再度回客厅继续参加守灵夜。
农夫们可能很重情义吧?也可能怕被批评不重情义,没有一个人提早离去,都是正襟危座的悼念花子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