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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这段时间内没办法讯问了?”
“当然。至少到明天为止,都必须绝对保持安静。”
“那就麻烦了。不可能留他在此,至于警方的拘留所也不照顾病人,也许,我们把他吓得太厉害了……”楠山显得相当困扰。
我不忍心,只好帮忙解决了:“让他住在菊川医生的医院,你认为如何?有生意上门,我想医生不会拒绝的。一方面,重要嫌犯不能留在此处,另一方面,如果治疗得当,或许会更早恢复……”
探长边拭着额际的汗水,边回头说:“对了,就这么办。喂,你们帮忙抬这个人上车,送他去菊川医生那里。真是找麻烦的家伙!”
像尸体般死白、僵硬的六郎被送走之后,只留下探长、我,和年轻巫女千晶姬,其他信徒们都被警员赶走了。
“不必害怕,只要坦白回答问题就行。你知道这鲶鱼的把戏吗?”探长面向千晶姬——木下昌子——问。
“是的……不!”
“是哪一个?我们并不在乎这点小事,只希望能逮捕命案凶手就行,快些回答。”
“隐约知道。”
“我猜也是这样。对了,你到这里多久了?”
“一年半……”
“这么久了?你和那男人有什么关系?”
“……”千晶姬没有回答。在这瞬间,两颊飞上红晕,似已忘掉自己是巫女,而回复为平凡的女人,这已足够表明一切了。
“你可以不必回答了,我能猜得到。不过,在这段时间六郎像这样发作的情形有几次吧!”
“是的,常常有。
“最近一次是?”
“四、五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