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方法是……
恭介也难以置信似的喃喃低语:“奇怪,死亡并未经过多少时间,顶多是十分钟到三十分钟,可是,没有盛毒药的纸包,也无瓶子、注射针筒之类的东西。+l!u′o·q!i-u/y!d!.*c^o+m+从服毒至死亡为止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凶手是如何办到的呢?”
确实,这是很可怕的事。但,我更害怕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如果时子睡在这房里,那么,烈子呢?烈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被杀而死在火焰之中……
恭介走出走廊,凝视对面天际殷红的火舌。
“松下,那场火灾会不会和今夜的命案有关呢?”
这真是敏锐的洞察力。我觉得自己像是首次发现这事件里被遗忘的一个环节。
“这么说,那场火……”
“我们去看看,这里就交给楠山探长。”
他步履踉跄的走向黑暗的庭院。
不久,楠山探长独自前来了,他眼中并无我所担心的叱责和非难神色,反而有明显的同情与慰籍。¢萝-拉?晓-说! +追·罪,欣?章-踕,
“这是没办法的事!你们已经尽力了。以后的一切交给我,你和神津先生一起去火灾现场看看,神津先生在玄关等你。还有,见到火灾现场的警员时,叫他过来找我。”他似乎怕伤及我的心,低声说着。
“一切拜托你了。对了,火灾现场到底在什么地方?”
“很奇怪,那附近并无住家,只有一间小神社……”
我小跑步的奔向黑暗的庭院。穿过树林,绕过池畔,来到玄关前。恭介正拿着手电筒等在那里。
“松下吗?走吧!”
我们朝着天空火舌的方向疾走。强风呼啸的吹着,撼动树梢,刮得电线呼呼作响,犹如利刃掠过我们的脸颊,再狂啸而去。
恭介一句话也不说。
随着愈接近目的地的山丘,村人们的人数愈为增多,有人站在家门口,指着火灾现场,大声叫着,有人气喘吁吁的奔走着,也有人朝着相反方向跑回来。-0?0?小¢税?旺. ′埂·鑫¢罪/全?我们排开混乱的人群,抵达山麓。
正好此时有两个边脱下帽子边擦拭额上汗水的警员从山丘上下来。我还记得他们的脸孔,是本村派出所的警员。
“喂!”我叫住正经过身边的两人。
他们在黑暗中似乎也看不太清楚我的脸,但马上认清了:“啊,原来是松下先生,你来得正好!我们正想赶过去那边呢!”
“怎么回事?”
“上面有座小神社,火灾现场就是那里,我们判断是流浪汉烧柴火引发火警,不过因为接水不方便,再加上火势很猛烈,在未来得及扑灭之前就已燃烧殆尽。之后,发现有具尸体,己被焚烧得无法辨认,但确实是女性,而且,胸前肋骨上挥着一把短刀!所以,我们大惊失色,正准备前去向楠山探长报告。”
“只有一具尸体?”恭介上前一步问。
警员们又仔细在黑暗中打量着恭介好一会儿,才说:“原来是神津先生!是的,只有一具人的尸体。”
“你的意思是?”
“还有一只猫也被烧死了。”
又是一阵冰冷的战栗不声不响的涌上我全身!
猫……黑猫……七只黑猫的第二只……被烧死的尸体之身分,我已毫无怀疑了。
如预言所示的进行第二桩杀人命案——被杀而死在火焰之中!
——烈子被杀了。
“那么,我们失陪了。探长是在红灵教总坛吧!”说完,两人转身想离开。
恭介静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