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侧将双重房门锁上的被害者澄子,发现窗户并未上锁,立刻自行加以锁上,结果就造成了密室之原因,这是连凶手本人也未预料到的密室。_0+7·z_w¢..c·o^m/”
天才神津恭介在此一一揭开了包裹住密室的外衣。
“最后的问题是,凶手何时将血液注入浴槽?不可能是澄子进入浴室时,浴槽里就有血,因为,唯有在毫无异常的情况下,澄子才会将身体浸入水里!而,就在那一瞬间,电流贯穿其全身,她连叫的机会都没有的变成尸体,这时,血自水口开始流入……”
这也和刺青杀人事件时的情况相同,是凶手极端巧妙利用日本家庭浴室的构造之杀人手法,我心中感慨不已!
神津恭介接着说:“浴槽内瞬间布满血液,在其中,还藏着事先用线或什么绑在不易被发现处的短刀。凶手这时大声吵嚷说是见到可疑人影,呼叫众人破门而入,当时,浴槽内确实都是血水,也有已经死亡的尸体!而在第二扇门破坏之前,共犯拉掉电灯开关的保险丝。\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利用此一黑暗,凶手先叫松下把脉,确定澄子已死亡,再双手伸入浴槽内,拿起短刀刺入澄子胸口,紧接着再把尸体拖出浴槽。像这样,他手中虽然无法藏有短刀,却至少能够不被人怀疑!”
我犹如被人一棒击中后脑,绞尽力气问:“我明白了。只是,凶手自己一个人没办法完成这凶行,其共犯是谁?是谁将血注入浴槽?是谁把短刀藏在浴槽内?是谁将电线放入浴槽?”
“是女佣时子!”
津恭介很少会激动,尤其是事件已解决,正在叙述自己的推理时,语气更如大学教授的授课,也如专家学者在年会上发表研究论文般的严谨。唯有这时,他那漆黑的眉间一带,有感情之影在跃动。
“只有烧热水的房间能注入血液,而进出浴室不会受到怀疑的人只有女佣。在卜部鸿一入浴之后,到澄子进入浴室为止,没有其他人进出浴室,不过,女佣进出看看水温是否适当,相信无人会觉得可疑。另一方面,拉掉保险丝若是共犯所为,那么,在场的幸二、烈子、鸿一、松下,以及凶手本身都无法下手。/幻+想/姬\ `冕-废_岳+黩′假定时子所说的话是事实,就算她曾离开热水室四、五分钟,也无法从庭院侵入,那么,在走廊警戒的幸二就说谎了,否则,他就是共犯……因为,电灯开关的保险丝不可在浴室内。”恭介黯然垂下头,“这样,第一次的杀人命案之真相也大致明朗化了。凶手也意料不到的密室……时子可能打算在藏好短刀的同时,若发现窗户锁上,就将锁打开,但鸿一是否曾将打开的窗户再次锁上,或是就这样搁着,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只是,凶手见到窗户上锁,而且知道是澄子锁上之时,一定忍不住惊叫出声!因为,窗外的脚印变成毫无意义,自己坚持曾见到人影在窗外晃动,也没有任何作用了。只是,相反的,现在却开始弥漫着连他本人也预料不到的密室杀人之神秘色彩……”
这是第一次杀人的真相!
确实没有利用机械装置来开关窗户或门,也非以机械方式将短刀刺入胸口。无疑的,凶手是在极接近被害者的距离内,把短刀刺进尸体胸口……
(读者之中或许有人认为这种写法太不公平了,但自从阿嘉莎·克丽丝蒂的名著《罗杰·阿克洛伊德命案》以来,侦探作家经常采用此种描写方式!)
神津恭介接着说:“现在进行第二次杀人的‘火’之悲剧的说明。我这时才刚踏上此一悲剧舞台,尚未掌握住这首杀人交响曲的全貌。
“对于香取睦夫的怀疑,证据极其薄弱,若仅因他暗中和卜部六郎来往,就要求加以拘留,那么,这宅邸里的每一个人都有与他同样的嫌疑。
“他被逮捕后又获释之际,红灵教总坛内的情势也开始混乱。烈子希望和他一起离家出走,当然,一方面也是想逃避袭向自己身上的死亡阴影!但反而中了凶手的奸计。
“凶手很可能叫女佣带一封信通知烈子,假托是睦夫所写,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