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磁带只不过是一个被逮住之人的胡言乱语,”瓦兰德里说,“根本就不能作为任何证明。”
米切纳并没有理会这些,“安布罗西给我们讲了你的罗马尼亚之行,他提供的细节足以让我们起诉你,从而让你获刑。”
“你们在虚张声势。”
恩格维又从衣兜里取出一盘磁带,“我们给他看了法蒂玛和默主歌耶的秘密,无需解释其重要所在,即使像安布罗西这样不道德的人都看出了即将发生的事情的严重性。看过秘密以后,他就开始轻松地回答我们的问题了,他请求我听他的告解。”他示意了一下磁带,“很快就让我们录音了。”
“他是个很好的证人,”米切纳说,“你看,实际上确实有一股高于他之上的力量。”
瓦兰德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想朝书架走,又折了回来,就像一只笼子里的困兽,“长期以来,教皇就忽略了上帝的存在,拉-萨勒特手稿从档案馆里丢失了一个世纪之久,我敢打赌,圣母告诉给目击者的是同样的事情。”
“那些人,”恩格维说,“可以得到宽恕,他们把那些话当作是目击者的,而不是圣母玛丽亚的。他们小心翼翼地令自己的公然藐视合理化,他们缺少你拥有的证据,你知道那些话是神圣之词,而你仍然要杀掉米切纳和凯特丽娜灭口。”
瓦兰德里的眼睛里闪着凶光,“你这个假装虔诚的混蛋,我要怎样做?让教会土崩瓦解吗?你知道秘密的揭示会带来什么影响吗?存在了两千年的教义已经被证明是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