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们的父母看我的眼光。天哪,我真的记得啊。
而且,我们知道一个事实,杰森是一个虔诚的人,他的成年之后的生活仿佛是隐居在修道院里,为着高尚的理想和爱国心。我们被告知了他的僧侣般的生活方式,目击过他的关于整洁和秩序的古怪倾好,于是现在看上去最明显的问题就是:杰森的洁癖波及的目标范围有多大,以及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
用某些人的话来说,起身革命的不是什么愤世嫉俗者,而是从幻想中醒悟出来的理想主义者。也许杰森·巴尼斯正在用不安的眼神长长地窥探着呢,在矫饰的真实的幕布后,在纺车的滑轮和操纵杆后,在能使机器润滑的金钱之上,在民主的伪装之上,也许还……好吧,也许杰森认为有人需要来一次彻底的清理。也许。
两种动机听上去都是合理的:贪婪——肮脏行为的最古老动力;愤怒——历史上最让人毛骨悚然的罪行的催化剂。还有一种合理的动机就是关于杀戮的绝对狂想。
一个有着圣战思想的虔诚的人是不会杀害无辜的,一个贪婪的人也有他慎重行事的理由。矛盾的两个极端都没有意义,除非我们忽略了被害人之间的某些连接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