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听说了……嘿,真愚蠢。但是——”
“如果他下班后回家了,”珍妮坚持道,“跟同事聊过天,或者……总之下班之后的举动是不会被记录在安全日志里面的。”
“或许他们忘记记录了。”
汤斯恩德局长说:“但是这是不可原谅的,对吗?那一整个班次的人都死了。”
我们都同意这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但是沃德尔,实际上是任何人(除了汤斯恩德、霍普尔太太和我)都没有意识到的是,为什么——为什么杰森·巴尼斯会被促使着要去杀死总统,以及总统的发言人,以及一名最高法院的法官。
霍普尔太太显然已经完全把珍妮的话听清楚了,她大声说道:“是时候了,应该建议每一个联邦雇员,让他们变更他们的日常的工作规划以及行程路线。”她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看着桌子周围的安全专业人员,“有人有异议吗?”
——没人有异议。
我想像着这样一幅图景:第二天早晨,一大帮联邦雇员亲吻他们的妻子、丈夫和孩子,跟他们道“拜拜”,同时思量着是否也该亲亲他们自己的屁股,跟自己说“拜拜”。华盛顿还没有准备好接纳他们呢。
汤斯恩德转身面对乔治,用一种粗暴而低哑的声音说:“到明天早上为止,你必须搞清楚这些军火是从哪里弄来的。”
乔治点了点头。
菲丽斯补充道:“也许你还应该查明他们是从哪里搞到其他的武器和军火的。”
汤斯恩德用点头来同意这个明智的建议。他接着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估计到他们可能采取的行动、我们的危险,以及我们需要保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