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我也正是这么想的。因此……你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
“你好奇怪。”她伸手去够收音机,打开了它,花了一段时间调台,调到了一个台,正在放着彼得·西格演唱的浪漫民歌。
我吃完了我的煎蛋卷。
她说:“我喜欢这首歌。”她伸了一个懒腰,补充道,“我需要躺下了。”
于是她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我扫光了薯条,也在我自己的床上躺下。过了一会儿,我问她:“那些伤疤是从哪儿来的?”
“应该是到处磕磕碰碰得来的——我年轻的时候活脱脱是个假小子。”
“你应该坚持穿裙子,玩洋娃娃。”
“是的。那么你也应该看看其他人,表现得跟大家一样,不要那么惹人讨厌的好。”
“没错。”
沉默——
终于,珍妮开腔了:“这有一点……别扭,是不是?我们应该要两个房间吗?”
“很好,我还能说什么?我们是拍档。”
“我并不经常跟人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即使是和拍档。”
“我希望你没有跟我在一起睡觉。”
又是沉默——
我说道:“你为什么不结婚?”
“我为什么必须结婚?”
“伊丽莎白认为你应该结婚。伊丽莎白认为你应该有一所在郊区的房子,应该有十个孩子成天尖叫着跑来跑去,你还应该有一辆加长的红色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