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的印象,好像是女的。”
“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到底要搞到什么地步才满意,诸如此类的……他好像骂了对方很多话,可是听起来,又好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采访到此结束。瑶子松开牙关,苍白的嘴唇又恢复了血色。
“他本来就是在自言自语嘛。”
瑶子轻描淡写的带过,从机器取出带子。重新插入最初的采访带后,十根手指开始跳动,她已经开始剪接了。
“你是说,那是他喝醉酒自己在说醉话?”赤松刺探似的看着瑶子。
“警方的报告不是也说了,他在酒醉状态下,对吧?”
手指开始动作。现场全景、监识人员在暗渠下的行动、看热闹的人群……瑶子轻快的剪辑这些影像。这是这种事件报导的基本影像架构。
“死亡推定时间是晚间七点。他的确在附近的酒吧喝了酒,可是这么早就酩酊大醉,仔细想想,你不觉得奇怪吗?”
赤松的视线刺痛瑶子的脸颊。惟独今天,她感到赤松的眼神宛如尖锥。
“假设他准时下班,抵达下北泽,然后开始喝酒,顶多也只有一个小时。如果是在短时间内不断干杯,那我还可以理解……”
瑶子听若罔闻,随口命令赤松继续刚才的稿子。“住在附近的青年表示,他曾听见麻生临死前的说话声,据说麻生……”
赤松一边抄写,心里却还是难以释怀。拟稿本来是执行制作的工作,但在忙碌时,瑶子也会一边剪辑一边根据画面思考文案。当赤松写稿子时,瑶子已将重考生的访谈画面剪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