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美国的能乐是这么回事,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
“《幸运就在这里》。”
“你不是开玩笑吧?”
“真的,不过这个曲名是我翻译的,英文原名是It’s Good to be Here,所以我把它译成了幸运就在这里。”
我很佩服地说:“你翻译得确实不错。”
“是吗?”
这时,我注意到龙的衣袋中露出一个绿色的皱巴巴的东西,像是一张纸币。我指着问道:“那是什么?”
“噢,这个吗?”龙把那个东西塞进衣袋,然后说,“一美元纸币,是我在国外生活过的见证物。”
“哦,你还在国外生活过?在哪个国家?”
“美国,四处流浪,在纽约呆的时间最长。我甚至都不想回国了。”
“噢?你在那里都干些什么?”
“干的事情多了,五花八门。”
龙从来不过问别人的事情,我住到这里来,他什么都没问过,连为什么失业了这样的问题都没有问过,也从来没问过我从事什么职业。我也不好再多问了。也许他确实干过五花八门的事情,但是没有定性。否则的话,这么年轻回国来,怎么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了呢?我自言自语地嘟嚷了一句“纽约嘛”。我从来没出过国门,完全生活在与护照无缘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