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在接受现状时,我自己没有受到伤害,我不在乎——所以他才会笑。于是,
里子悲哀地想,对于信夫而言,不管是对他那快乐的笑,还是他习惯性的空虚的笑,
这些都是真实的。
浏和信夫的母子关系一直都是这样,经过很长时间之后,里子才对此感到习惯。
正因如此,浏的话才会让她大受刺激。直到现在,她才有点恢复正常,说要去
寻找信夫,指责一直没有想去找他的里子太冷漠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浏可不是一时兴起才说出这番话的,她精神没有错
乱。通过养老院的生活,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什么被扭曲了? 什么被扭曲之后又正了过来? 什么被折断了? 什么又被接了起
来? 什么从休眠之中苏醒过来了? 什么样的混乱又平静下来了——浏的心里到底在
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最准确的情况,连医生都诊断不出来。他们能诊断出来的就
是浏发生了变化这一事实。从爱憎两极回来的浏爱自己的儿子,不再正眼看自己的
儿媳妇,她变成了非常普通的婆婆砂川浏。
可是,这虽然是正常的事情,但对里子而言,却开始了痛苦的生活。
到了这时,浏在平常生活中开始喋喋不休地倾诉着对里子的不满和怨恨。对一
直非常依赖于儿媳妇却突然开始埋怨媳妇的浏,养老院里的工作人员和护士以及同